他心悦自己。
那她呢?
亦然。
可是要她这么告诉他,时药又觉得有些快了。
“三年了。”
许是察觉到时药的想法,木戚接着开口,叙完了深情,他又改了口风,“如若时时不应我,那我明日便会战场,不会再来打扰你。”
“???”
哪有告白后就来个威胁的?
若是换做其他人,时药管他威不威胁,直接砍了,可换成阿戚……
算了,也没必要扭捏不是吗?
毕竟是阿戚。
时药认了。
“不准走!”
时药一咬牙,瞪了他一眼。
她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相处了三年……真正的秉性其实早就知道了。
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其实运筹帷幄,包括今晚,他怕是也都算好了。
“时时,这话错了。”
木戚薄薄的唇瓣扯出一抹弧度,捏了捏她的耳垂,“我在乎的只有你。”
他在乎的只有她。
至于这天下,其他人,与他何干。
“你……!!!”
大概是没想到两人说白了之后,木戚会这么的让她……
“你闭嘴。”
时药拍开他揉着自己耳垂的手,自己碰了碰,还有些热,“你说,今晚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这会儿,木戚倒是没了先前的委屈,眨了眨眼,略显无辜:“这时时你就冤枉我了。”
“嗯?”
一个嗯,带着无尽的危险和威胁。
时药已经彻底看惯了眼前男人的秉性,再心软她就……给她兄长灌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