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疯了!”他厉声质问,难以置信,哪有亲姐姐如此陷害亲弟弟的!
问雪见牧风火冒三丈,面色狰狞犹如厉鬼,本能地连连后退,“弟弟,别激动,你听姐姐解释!姐姐可以解释的!”
闾丘问雪心中叫苦不迭,她没料到对方居然用了留影石,
“姐姐还不是为你好!你不是喜欢她么?姐姐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让你们早点再一起?”
“是为了让我们在一起?还是为了将我们送上天刑台?”
突然,他兀自大笑起来,几近癫狂,一步步逼向问雪:“你分明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月女,她们分明是两个人!你是为了得到公孙琰对不对?”
他咆哮着,吓得闾丘问雪花蓉失色,差点跌进水缸里。
“我要回去禀明父亲!”
“不!”问雪一把报住亲弟弟双腿,“不,姐求你了,别去!
现在你和姜姑娘不都好好的么?咱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吗?
求你,别告诉父亲,也别说出去,不然你让你姐以后怎么活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牧风恨恨地将自家姐姐推开,不留任何情面。
然后他来到孟宣面前,执意要将姜利之带走。
“仙尊是不放心小王?”孟宣的眯眯眼,令他不管说多么严肃的事,都给人以亲切的感觉,“可是,小王也不放心仙尊呀!”
“她是我兄弟的女人,自当由我来照顾。”牧风梗着脖子,不肯退让。
“可她还是我表妹呀。”
表妹?牧风一惊。白日他虽然赌气没有去赴宴,但宴席上出现一个元徵皇子,自称姜姑娘表兄的事他还是听说了的。
“原来是兄长,”他立马改了态度,恭敬作揖:“失礼、失礼!”
“另外,她还是我的未婚妻。”
牧风闻言,瞬间僵了。
孟宣见着情形,甚为开心,又补刀道:“有父母之命的那种。”
“准姐夫大人在上,请受小弟一拜!”闾丘牧风风向转得极快,瞬间便认下亲戚关系。
孟宣:“……”
“说好的兄弟的女人呢?”一道女声传来。
两人一惊,方见姜利之腾地坐直身子,也不知何时清醒的。
她白了一眼“卖友求荣”的闾丘牧风,这傻小子,为了月女还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那个,尊上,”闾丘问雪不合时宜地凑了上来,“令妹既已清醒,还望尊上赐奴解药!”
闾丘牧风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个姐姐啊,从来都是趾高气昂、拿鼻孔看人的,今日居然自称奴!
“本王也没解药啊!”孟宣翘起二郎腿,也拿鼻孔看她,冷冷道。
问雪只觉两边脸,竟比刚刚被扇耳光时还要疼……
“解药虽无,不过法子倒有。”
问雪明知对方故意学样、刁难自己,面上仍得和颜悦色、卑微谦恭地道:“还望尊上示下!”
“那你听好了,这个法子我不传外人,知你是准妹夫的姐姐,也算一家人,我便告诉你。
听仔细喽,本王只讲这一次,听岔了、听漏了,法子不管用,本王一概不负责!
法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