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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果然见索卡拉两手交叉地抱在胸前、悠然自得地站在那里,完全就是一副“发生的这些事情、与我完全无关”的神情。
此时,这位少将军似乎是也感觉到了视线,立刻将目光转移了过来,当他那悠闲的眼神儿落到宗吉元身上时,立刻惊喜万状地大踏步走了过来,同时开心地叫着,
“吉元,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专门儿来找我的呀?”
“其实啊,还真不是,”
宗吉元哭笑不得地瞧着他、毫无顾忌地驳着他的面子、道,
“我是刚刚听说这里出事了,所以才想着要过来看看,可这一看,事情好象闹的还很大,真是没想到啊……”
“可不是嘛,王爷被气的够呛哟,”
索卡拉的脸上居然也现出很好笑的表情、道,
“你说老人家这两场戏看的,吉家班是在台上被勒死了一个,可到了桂绣班这边就更好了,戏还没唱呢,两个主角一个死、一个疯,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一个死、一个疯?”
宗吉元看上去越听越糊涂,连忙问道,
“到底是谁死了、谁疯了?”
“哦、是这样,”
忽然想起宗吉元是个对案子非常感兴趣的人,索卜拉连忙解释起来,
“之前我问过这里的小戏子,听他们说今天早晨、本来应该早起做登台的准备,可都已经卯时末了,也没见绣子香到前面来,桂子良很生气地来这院子找她。可这一找就坏了,桂子良发疯似地到厨房取了一把菜刀,不容分说就将绣子香给砍死了。”
“是这样啊……”
说真的,凭着绣子香的所做所为,这也倒是应了“罪有应得”那句话了,可不知为什么、宗吉元心里还是有些许的不舒服,定了定神、才又问道,
“那个桂子良、桂班主呢?”
“疯了,”
索卜拉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
“自己一个人躲在房中,拿着那把菜刀到处乱砍,谁也不敢接近,这不,知府荣大人带着差役、就这么和他僵持着呢。”
“僵持?”
宗吉元听的十分好笑,
“桂子良我见过的,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戏子,居然还用和他‘僵持’?”
“嗨,那些府衙差役能有什么本事啊,”
索卜拉也跟着笑道,
“若是我手下亲兵进去,分分秒秒就能将其制住。可人家荣大人说这命案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执意要‘负责到底’,我又何必打消人家的‘满腔热忱’呢?”
“也是啊。”
宗吉元听了,立刻心领神会地笑了。
索卜拉说的这些,她当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在俭亲王所要驾临的地方,竟然会发生这种凶案,身为地方大员的荣知府、自己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果能迅速地解决掉此案,倒也算是有个补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