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请剑将军过来,一是正式入门,二则也要定位排序,确立名分,以后‘剑将军’三字将是历史尘埃。”剑守一进入凌虚丹宫拜见众人相识后,天荒开口,“诸位弟子在此,大家议一议。”
“师尊。”青云子出列一拜,“以剑守一的修为、地位及在江湖上的名望,弟子冒昧,或可与弟子等同列二代,亦可昭示乾坤门海纳百川之胸襟,请师尊定夺。”
“师弟此言差矣。”孤哀子看了站立殿内的剑守一一眼,“剑守一修为、名望是有一些,区区离门长老,我不觉得能有什么江湖地位,以他的年纪及辈分,岂有资格与我等同列此事要是传扬出去,乾坤门必将成为江湖上的笑柄。”
“大师兄,多年几番相邀,只有剑守一诚心入门墙,若是太过小气,不以诚意示人,江湖中人必然更加敬而远之,此其一也。剑守一身居天泰镇北之职,北君之名威震天下,军中第一高手之尊,星门仙王座也赞赏不已,岂能单以离门长老论事我赞同青云子师兄之意,与我等同列,请师尊定夺。”织梦子说完,也对天荒一拜。
她说的不无道理,成名后能入乾坤门之辈,谁不是修为惊世、地位尊崇之人,如果入乾坤门只是虚名,成为下层弟子,人家凭什么要转投门墙,以后还有谁来
“师妹,此番定议名分乃公,还希望师妹不要夹杂私人情绪,以免有失偏颇。”孤哀子对剑守一不给他面子,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不能将他压在晚辈之列,难消心头之恨。
天荒不置可否,看向没有开口的浮沉子,道:“浮沉子,你怎么看”
浮沉子扫视一眼殿内众多弟子,拜道:“回师尊,师兄与师弟、师妹之言皆有其理。以剑守一的修为、地位及名望,若以新入门弟子待之,必然有损乾坤门声誉,但若拔之过高,剑守一并无功绩,则对乾坤门弟子不公。弟子愚见,不如暂列三代首席大弟子,日后功勋建立,再重新定序,以彰显我门赏罚分明,请师尊定夺。”
“赤木子,你觉得如何”天荒之所以绕过其他二代弟子直接问赤木子,是因为他本是三代首席大弟子,若按浮沉子的建议,必然让位给剑守一。
“弟子遵从师祖、师父及众位师叔的安排。”赤木子恭敬拜道。
他看了微有怒意的师父孤哀子一眼,他的弟子山阳子在点兵池羞辱过剑守一,若依他的本意,当然站在师父及弟子一边,若真让剑守一成为三代首席大弟子,以后就是山阳子的大师伯,你让山阳子如何自处
但是,天荒直接问他,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心里已经赞同了浮沉子的提议,否则何须问他,既如此,当然不能与师祖过不去。
“既然赤木子没有异议,暂时就这么定了,日后建立功勋,再重新安名。孤哀子,你安排人按三代弟子的身份,尽快给剑守一量身定做仙袍,以示尊贵,以免有些不长眼的奴仆不将他放在眼里。对了,安排了几个丫头伺候着”
孤哀子心一颤,急忙应道:“因剑守一名分未定,之前只安排了一个梁莠伺候,弟子稍后再安排几个女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