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生理需求,她对着镜子补了个妆,拉开门出去。
这条拐角路的尽头是一片郁葱的草地,与进门前看到的后花园同侧。连接着外界的玻璃门没关,隐约能听到刚来的其他演员的交谈声。
日光斜入长廊在地上形成不规则图形,天花板上的廊灯应脚步声而亮,犹如未燃尽的火柴又被添了次火,尾根燃起的烟雾里拢出一个高大的人影。
他背靠在墙上,上衣领口敞开成大V字,嘴里叼着一根未燃的烟,斜睨着眼看她时,好似电影里的古惑仔。
“裴导。”
乔知末边走边叫人,行至男人身旁,手腕登时被握住了,“有点事找你。”
这声音与恶搞玩具蹦出的“surprise”无异,惊得她头皮发麻,疑问的话刚出口,强硬的拉力便拽着她进了一步之遥的房间,变了调的尾音落在外面。
检测不到音量的声控灯自动灭了,房间门外又是日光照不到的阴影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封闭的房间里,乔知末被抵在坚硬的门板上。裴时宴一手握着她,一手抚上了她的脸。
“消肿了。”她听见他说。
微热的指尖如同电源总开关,按下的瞬间,所有血液顺着电路通上了电,酥麻流窜到心脏,麻得一缩。
她愣了下,头偏了偏,礼貌道:“确实好了不少,多谢裴导关心。”
她疏离的拉开距离,裴时宴的手指却顺着她的脸颊摸到下颚,随后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迫使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