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弟兄,昨晚连夜赶回县城去了。”捕头低头哈腰的。
“出了这事,”御史大夫喊道:“来人!”
紧接着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官员,低下脑袋道:“大人有何吩咐”
御史大夫用手指一旁的捕头道:“随他去,把那个包袱给本官找回来。”
“下官遵命。”官员马上应声。
捕头接着道:“小的告退。”
这时江文涛喊着:“还有我的马,也要找回来。”
进来的一个官员和另一个捕头,先凑到一块,然后,离开了这间屋子。
御史大夫对着江文涛道:“小子,包袱会找回来的,马也会找回来的。”
江文涛其实一直在闷头闷脑,三个捕头不但视自己如仇家,而且将自己杀而快之。然而,这个御史大夫为什么却对自己如此的亲切呢问道:“大人,对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好”
“小子,不要多疑,快坐下。”御史大夫对他一直就暖和的口气。
“大人要审我。”江文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情况。
“审你干吗,快坐下。”御史大夫搭了搭手。
“坐下,是不审我了。”江文涛落座了下去。
“快给小子松了铐子。”御史大夫喊道。
“给我松了铐子,”江文涛先看到一下手上的手铐,再瞅了一下下面的脚镣,取了它,当然是求之不得。
站在江文涛身后的两个狱卒,都在掏着钥匙,一个移到江文涛的身前,为他打开了手铐,另一个挪步过来,蹲下身去帮他打开了脚镣。
一取下镣铐,江文涛马上感到如释重负,用双手相互搓揉着,被手铐扭痛的手腕,然后坐了起身,来到御史大夫的跟前,道:“江某人可以走人了吗”
御史大夫一副满面笑容:“可以走了。”
江文涛走了两步,退了回来:“真的放了我。”
御史大夫扎了一下头:“本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江文涛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大人,为什么要放我。”
“小子,猜猜看——”御史大夫显得亲近。
“我猜不出,也不想去猜。”说完,江文涛这回真的走了。
刚到门口,御史大夫转过身去:“小子,真的这么的急着要走”
江文涛马上站住:“包袱、马,一定要帮我找到,不然就去不了京城。”
“需要在这里等两天。”
“要我回监狱吗”江文涛接着念道:“不想去了,那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谁叫你回监狱了。”
“大人,刚才不是说,在这里等两天。”
“等两天,可没有叫你小子,回监狱里去。”御史大夫挺耐心的。
“不回监狱里,那回哪里去”
御史大夫指着一个狱卒,道:“带小子,给他找间房子。”
被指派的狱卒上前,一欠身:“小的遵命。”
此狱卒走到江文涛的跟前,道:“小兄弟,请随我来。”
狱卒走在前面带路,江文涛跟在后面,出了一张门,这里是一个种有花草,裁有树木的院子,向右拐弯,行走在屋檐下的台阶之上。
待他们两个走行了二三十米距,江文涛加紧了几步,喊着:“兄弟等一下。”
狱卒马上立住,等他近来。
江文涛问道:“向兄弟打探一件事。”
狱卒反问:“打探一件什么事吗”
“三个捕快对我凶巴巴的,那个御史大夫为什么对我会这么的好”江文涛说了心里不解的事
“兄弟,没有看出来——”狱卒没有直接回话。
“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又不是瞎子,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江文涛对此事感到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