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江文涛的是那个冤家路窄的捕头,这家伙的手段残忍。居然不听信江文涛此次到京城去见师伯——青山尊人的这个事,对他是一阵棍棒伺候。
把一个忍无可忍的江文文涛惹怒了,两个人浮躁的高呼声和咆哮声,惊动了外面的人。
门外有狱卒喊道:“大人驾到!”
捕头一听才收回了手里一根棍棒,马上面朝门口,不一会只见御史大夫身形飘忽似的进了这进行审讯的屋子里来。
江文涛大着声道:“大人,这家伙私设公堂。”
捕头赶紧凑上前去道:“这小子胡说八道!”
御史大夫一双眼盯着江文涛,根本不理睬跑过来的捕头,问道:“小子,刚才说什么了”
“这家伙私设公堂。”江文涛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指着捕头。
“不是这句,是上面的几句。”御史大夫心平气和的声音。
“江某人从青云山上来,是不是这句”江文涛念着。
捕头马上接过话:“这小子,胡言乱语,青云山上从来不下来人。”
“的确是从青云山上来。”江文涛重复着这句话。
“这小子的脑子,刚才被小的打坏了,大人不要信他,不要信他!”捕头恶狠狠压制着江文涛。
“我是青门第三代弟子,二十八星宿中的`东壁’。”江文涛振振有词的嗓门。
御史大夫偏过头来对着捕头吼道:“给本官住口”
“大人,”捕头不敢再多言了。
御史大夫摆正头去道:“小子,坐下来慢慢的说。”
江文涛听到了御史大夫对自己温和的声音,他不知道,一个四品大官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这么的客气起来在他的大脑里想不出一个理所当然来,挪动几步落座在了凳子上。
御史大夫问道:“你师父是谁”
“青门第三代掌门人青云尊者。”江文涛吐字清晰的回道。
“上青云山习武、修炼心法有多少年了”御史大夫接着问。
“七岁被师父师娘带上山,至今已经有十三年多了。”江文涛一时琢磨不到御史大夫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些话。
“你师父为什么让你下山。”再接着问。
“到京城去见师伯。”江文涛回道。
“去见你师伯,”御史大夫边低下了头,边口里念着,抬起来问:“可有什么信物”
“什么信物。”江文涛沉思了稍许,回道:“临走的,师父给了江某人一封亲笔信。”
“那亲笔信呢”御史大夫急问。
“我的包袱,”江文涛的一双眼睛马上注视到站在御史大夫一旁的那捕头,道:“师父给我的信在包袱里。”
“那包袱呢”
江文涛一指那捕头道:“包袱被他们抢去了。”
御史大夫侧过头来问:“小子的包袱是你们拿走了吗”
捕头迟疑了一会,一低脑回道:“这事,小的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在大街上,你们三个捆绑时,就抢了江某人的包袱。”江文涛马上记忆起当时的一些情形。
御史大夫再继续问:“包袱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一些衣服,里面有师娘给我的三十俩银子,还有师父写给师伯的一封信。”略有所思的江文涛,一边回记起,一边说着,再道:“记起来了,师娘给我的三十俩银子,买了一匹马,花去了二十俩。”忽然江文涛的脑袋抖动一下,大呼道:“还有我的马!”
御史大夫马上将头转向捕头,问道:“那包袱呢”
“大人,小的的确不知道。”捕头呆如木鸡地立着。
“我的包袱是被他们三个抢去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江文涛指认着。
御史大夫对着捕头瞪着眼睛,大怒道:“难道想欺瞒本官!”
“关于一个包袱的事,小的的确不清楚。”捕头还是像在狡辩。
“大胆!”御史大夫大吼一声。
“关于那个包袱,也许是被小的那两个弟兄取走了。”捕头贼眉鼠眼的做着推脱之词。
“他们两个人呢!”御史大夫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