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官兵难缠,对进城的人,若被他们盯上而搜刮不到什么财物,就更难以摆脱他们的纠缠不休。
他们必定是人多势众,江文涛的威武神勇并没有吓倒把守在城门的官兵。
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容得下一个山野小子的横冲直撞、目空一切嘛。
守城门口的二十多个官兵把江文涛里外三层给团团围住,采用了“魔力驱动”中的二式“合力二指”,快速的解除了左右两边的合攻。没有给他喘息的一口气,正时,在马后面的几个官兵,有的刺出了枪尖来。
江文涛使的是心法修炼中的“魔力驱动”,只能连续发出两次威力,如若采用的是第一式——“合力一指”,还能连续再发功三次,然而怕发出的威力不够,所以未能采用。当江文涛瞟到从马背后刺过来的枪头之际,只能赶紧侧体前伏下压,反手捞住了扎过来几杆枪头,两手抱紧。
那些小兵小卒想收手臂,抽缩枪回去,可没有如愿,稍一松劲反而被江文涛一块收缴了起来。左右和后面三方的危险,暂时被解除了,然而还有前面的几个,当然不给江文涛一点喘息的机会,从马头的两边,分别各刺出来两杆枪尖,用抱在手里的五杆长枪,使尽全力正好将扎过来的枪尖格开,有两杆猛的碰在马的脖子上,从士兵的手中挣脱了出来,另两杆被撞开一边去。
站在一旁的那当官的,亲眼看到二十个守城门口的士兵,第一回合围攻,是一败涂地。
江文涛将抱在手中的五杆枪往地上一甩,吼着声:“不要挡江某人的道!”
当官的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对着地上的一个个士兵嚷着声:“给本官爬起来!爬起来……”
有的从地上一骨碌摇扶起身,有的从地上拾起枪,有的选择着自己的位置,不一会功夫,二十多个士兵又拉开了架势,对江文涛进行了三层包围。
江文涛对着马下的士兵喊着:“难道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虽然二十多个官兵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有的受了伤,自然就想着不想再动手了,有的被江文涛的威武神勇给吓着了,也不想着继续下去,不过有的倒是杀气腾腾。
当官的看到士兵的士气不够,大声喊道:“都精神些!”
江文涛知道得罪了这些无聊无赖的官兵,他们是随时随地可以伤及着人、甚至草管人命,但是面对这些仗势欺人的犲狼,如此的拼命下去的话,不是你死就是他伤了。
万一出了一条人命,自己不想看到,然而,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以具有杀伤力的兵器,用于交锋,伤亡在所难免,真的出现了死亡,不是自己身上有一封师父写给师伯的亲笔信,因为师伯青山尊人是国师,此信便可以保自己奉凶化吉。
想到这里,壮了壮江文涛的胆量,对着官兵喊着:“你们真的想与江某人拼个你死我活,就奉陪到底啊!”
当官的指着江文涛叫嚷着道:“小子,现在你为自己的行为后悔还来得及!”
“从下山,一路过来,哪里不是打打条杀的,从县城杀到州府,又从州府杀到京城,还是要接着杀下去,才能进得了京城。”江文涛振振有词的话。
“小子,胆子不少呀!从家里这一路打打杀杀,一直造反到了京城!”这个罪名扣的可不小呀。
“这一路上,江某人杀过人,入过大牢,可是没有人敢治我的罪!”江文涛像是在咆哮。
有士兵念着:“杀过人,入过大牢,”又有士兵念道:“没有人敢治他的罪,何许人也”接着有士兵猜着道:“皇帝老子”然后有士兵接上话:“皇上,可不是他这样,粗布衣衫,还单枪匹马……”
当官的振了振神喝道:“小子口出狂言!”
“信不信,江某人一刀把你这狗官给劈了。”江文涛怒不可遏的说着。
从马背上一侧身滑了下去,旋转着身体,借势从一个士兵手里夺过一杆长枪,双手握着枪头,摆动几下,将挡在前面的几个士兵,分开往两边去,紧接着人身穿梭而过,再几个块步,就窜到了当官的跟前。
见江文涛晃动的身形就近来了跟前,当官的知道情状不妙,赶忙从腰间拔出一把扑刀出来,握在手里,上身前倾,准备迎战。
江文涛的右手臂转动一下,抢尖向上,挽动一下手腕,随着一提手,随之一杆长杆朝上冲出,当快要滑出手掌之际,五根手指头一捏紧,枪头向那当官的脑壳顶扎下去。对方用手中的刀往上一顶,架住了枪头。江文涛一右侧身,收缩手臂,抽回了长枪,紧跟着挺身上前,将手里的长枪刺了出去,动作之快,快得让对方猝不及防。
当官的这下慌了神,赶忙用手里的扑刀连忙向左摆动,虽然碰着了枪头,但是慢了一点,只闻“嗤”的一声,枪尖紧挨着左腋下穿过去。当官的立即感到了有种疼痛,口里发出“哎”的叫苦一声,赶紧着后退了一步,低头一瞧,左腋下的衣服已破,鲜红的血液染血了官服,这下使当官的气急败坏了,抡起手中的一把扑刀,要拼起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