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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样才能表达他对她的思念呢?依靠什么来记载呢?所幸思念无声,不然,那一定会震撼两颗分别的心。
分开,着实难熬的紧,她不在的每分每秒,都像度日如年般漫长。
其实都明白,真正的长相厮守,不在于是否在彼此身边,而是心中是否有对方,才是真正的长相厮守。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世上,相思才是最难熬的,远远超过那些其他的感情,害得人茶不思,饭不想。
如今的江月,整日便是睡觉,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再次见到他,整日无精打采,丢了魂魄一般。
不管齐皓,何绾宁二人怎么劝,她都不想出门,她对外面的玩乐没有兴趣,尤其在外面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不如躺在床上睡觉。
要知道,一直躺在床上,四肢会退化,抵抗力会降低,何况她现在完是一个睡不醒的状态,越睡越困的那种。
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
于是,江清风把她叫起来,说教她新的剑法,怎料,江月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剑,转身就回去睡觉了。
一副许久没睡过觉了一样。
得,现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了。
直至这天,林天骄跟着林天阳去了将军府,江清风哪里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只见二人年纪相仿,送她去找江月了。
江清风哪里知道二人的关系这么微妙,她知道的,是,就是年龄一样大的女孩儿们更有共同话言。
江月向来不喜欢奢侈的风格,所以她院子里的装修都简单,但看上去又很高级,这种简易的风格,让林天娇在迈进来的那一刻,她好看的眉头扭成一团,内心特别嫌弃。
还不如她的雅苑呢,将军府不是挺有钱吗?
林天骄来找她,自然是有人告诉江月一声。
江月尚在睡梦中的时候被人叫醒,在她耳边悄悄说着林天骄就要来了。
江月是谁?她会惧怕区区一个林天骄吗?
只见她悠悠转醒,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林天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林天骄眼神得意,施施然走到江月身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宛若胜利者一般,眼神扫过江月的指尖,看来应该是好了。
她可是听人说,江月和何纣自门口就吵了一架,直到何纣走的时候,她才送上一个绣的丑到极致的荷包,为此啊,手指都要扎成筛子了。
如今看上去倒是好了,她看似无意间拨弄着自己的荷包,显摆着她卓越的女红,随后将它摆在桌子上。
就是在刻意显示着。
那一局,她胜了。
江月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抿了一口茶,“你来找我,不会是为了要给我看你的荷包吧。”
“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听说你这几日不太对劲,特意过来看看你嘛,那天晚上我与七皇子……”
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上去还以为她们关系很好,但只有她们二人心知肚明。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林天骄的欲言又止,让江月眉头微皱,林天骄这话里有话啊,再看向桌上的荷包,林天骄来这里的目的,江月心中已经了然于胸。
想必,那天不是林天骄不小心告诉她的,而是故意的,她想趁这段时间做点什么吧。
啧啧,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膈应人。
江月打了一个哈欠,“林小姐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下次我跟管家讲讲,下次可不能什么让都放进来。”
谁都不是傻子,林天骄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手掌啪得一声拍到木桌上,震得她手心都疼。
只是手心的疼,怎么能抵挡的住心里到底愤怒呢?江月竟然说她是什么东西?
她杏眼瞪得极其圆,“你什么意思啊?”
林天骄越是生气,江月就越是淡定,她笑着抬头看向江月,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林小姐这是在生什么气啊,就是字面意思啊,难不成你也没读过几本圣贤书,听不懂话吗?”
江月确实没读过几本书,她以此来贬低林天骄,看似在说自己没读过几本书,其实是在贬低林天骄。
“江月,你知道我和七皇子那天做了什么吗?”林天骄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生米煮成熟饭?江月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冷笑一声,一步便走到林天骄身边,居高临下得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