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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一番解释,何绾宁还是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仅如此,为了掩饰他的慌乱,他竟越描越黑,让何绾宁更加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没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你这样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很吊人胃口你知道吗?”
她想要知道江月到底怎么了,没有发现齐皓泛着红晕的脸颊,有些慌乱的神情,以及他无处安放的眼神。
路上行人熙攘,马车行程缓慢,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极其缓慢,还不如走过去。
说做就做,何绾宁立马下车,提起裙摆的一角,大步流星的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她太着急了,生怕江月出什么事情。
以至于,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下车的时候,齐皓担心她磕碰到,将手抵在车辕上。
要是能够一直和她同乘一辆马车,一同去做很多事情就好了,只可惜,她快要嫁人了,齐皓失意的这片刻时间,何绾宁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哎哎哎,你慢点,别摔了。”
何绾宁并未回头,跑到将军府才停下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放到膝盖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身后,是同样气喘吁吁的齐皓,“我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何绾宁白他一眼,随后便整理好仪容进入将军府。
大厅里。
秦岚昨日正骨后,被人扶着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稍有不慎,便是刺骨的疼,见何绾宁来了,就像是看见救星一样。
一时激动,动作幅度大了些,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江清风赶忙去扶她,将她安置好,转身对着何绾宁行礼。
“伯母,您的身体还还好吗?”
秦岚点头,“劳郡主挂念,身子还不错,您现在方便的话,可以去劝劝月儿吗?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她的眼角处有泪滑过,只一夜,她便憔悴了不少,眼角添了几道皱纹,青丝也变白了不少。
再看江清风,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也是憔悴了不少,鬓角的发丝也白了,完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
何绾宁瞪了她身后的齐皓一眼,转身朝着江月的房间走去,路上同齐皓说道:“你刚刚跟我说了那么多都没说明白,废物!”
某废物悻悻的低下头,当时他为了掩饰他的紧张,他叙述混乱,竟连自己都浑然不觉。
何绾宁并未敲门,推开门,探了个头,没有看见江月,便推门进去了。
往里面走了两步,便看到了倚在床边的江月,她发丝凌乱,屈膝抱住自己,双眼无神,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江月,江月。”
何绾宁叫了她两声,她没有反应,又轻摇了她几下,她的眼神才开始聚焦,看向来人的时候,江月眼睛里瞬间就起了雾。
长时间没有进食,本就脸色苍白,如今要哭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齐皓凑在何绾宁耳边,轻声说道:“七哥要同江月退婚。”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倒是想早点说,还没来的及说,你就跑出去了。”
就算二人压低声音,江月也听到了。
她起身,想要送他们出去,不料眼前一片漆黑,瞬间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黑暗中,似乎听到何纣在叫她,声音时近时远,让她找不到方向,过了许久,一点亮光出现,整个空间都亮了。
她又回到了那个山谷,她梦里与何纣隐居的地方。
何纣依旧温柔待她,洗衣做饭都不用江月动手,她只需要躺在床上,安静的养胎即可。
什么?养胎?
江月低头看向她隆起的小腹部,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突然就怀孕了?这不能吧。
她正疑惑时,何纣便从外面走进来,再她额头印上一吻,满脸焦急的要她躲起来,她不明所以,被何纣藏了起来。
透过缝隙,她清楚的看到何纣以一己之力抵挡众人,但两拳难敌四脚,最终还是被人打倒在地,一剑刺进他的胸膛,一剑刺穿他的右手。
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他额头都渗出了汗珠,他紧咬牙关。
许是看他这么顽强,竟不喊疼,于是便开始片何纣身上的肉,边片边撒盐,表情极其狂妄。
江月紧紧的捂住嘴,不仅是为了保护她自己,更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
再看时,地上鲜血一片,犹如绽放在彼岸的妖艳花朵,那些人早已不知所踪,正当她走出来,正沉浸在悲伤中。
突然,她对上了一个带着杀意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