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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苏棠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说话间身体都在发抖:“你可以羞辱我,但是绝对不能拿孩子开玩笑!”
“羞辱。”封渊冷笑,长臂一伸就能把她轻而易举的扯紧怀里:“怀我的种,是对你的羞辱?”
他这几天还是太放纵苏棠了,竟然让她生出了这样的心思,说到底,一切变动的开始,都是从那个野男人出现开始的。
“糖糖说错了。”封渊掐着她的腰,浴巾软踏踏的把衬衫蹭的微潮,就像他此时的嗓音一样阴溺:“这是我对你的宠爱。”
苏棠只觉得头皮发麻。
现在说怀孕这件事,还太早了,她并不一定能怀孕,但是扯上私生子这件事,她就很难理智。
现在激怒封渊,绝不是好事,苏棠握着拳,认命的闭上眼:“您说的对。”
心脏在疯狂跳动,苏棠听到自己的胸腔在呐喊:还完所有的债!彻底离开!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绝不轻贱!
“糖糖真的这么认为?”封渊勾唇,掐着她的下巴,幽暗的双眸紧盯着她紧抿的唇角,轻笑:“小骗子。”
以前说永远不离开他,现在心里想的做的都是离开。
说好一辈子是他的,却还对着一个野男人柔声低语。
封渊想,糖糖的破绽还真是漏洞百出。
可他就是对着苏棠太仁慈,放过她一次又一次。
封渊蹭蹭她的脸颊,有些亲昵,主动断了这个话题:“我们休息。”
苏棠心里藏着事,她怎么也睡不着。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封渊的手掌箍着她的腰,就像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一样紧紧不撒手。
只是封渊的掌控欲更强。
他怎么能这么安然自若的睡着?苏棠扭过头看他,睡着的封渊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眉眼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