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有世代传承的玉雕技艺,且代代人才辈出。
到了岑璇这一辈,岑老爷子和岑清慕都是个中翘楚。
哪怕沈霁渊对这个行业不关注,可只要输入岑家两字。
弹出来的所有信息第一条就是有关岑璇的。
她从小天赋异禀,五岁拿刻刀,八岁已经可以独立完成作品。
岑老爷子时常将她带在身边,大大小小的玉雕展览参加了不计其数。
岑璇低头浅笑,看向他的时候眸中再无遮掩。
沈霁渊换了鞋子开口,“桌上有几份文件你看看,有问题的话等我回来了给你解释。”
他眉梢染了几分笑意,五指勾住了她的指尖,十指交握,岑璇能够感觉到从他掌心传递过来的热度。
“我是你丈夫。”
红的艳丽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而第一次名声大噪是在岑璇十六岁的时候。
夸赞她在作品创作之中的展示出来的超出这个年纪的稳重和精湛的技艺。
“沈霁渊。”
她的语调很轻,可在安静的房间里依旧很清晰。
无论以后会如何,但她现在,选择相信沈霁渊。
“你要不要带上你老公?那些人问了我好几次了。”季曈开口问道。
她看了眼,还没等下一步动作,男人便直接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掌。
“我能相信你吗?”
她知道自己一直恐惧的是什么,每次拿起刻刀的时候。
沈霁渊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意,眼前的女孩子额前已经落下了汗水。
……
既然她自己想不到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听听别人的意见也是可以的。
岑璇失笑答应,“好。”
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两人身上,带了几分暖意。
岑璇笑了笑,“刚刚在忙。”
如今也是小有名气的玉雕师了。
岑璇垂眸,看着握着刻刀的右手神情逐渐模糊。
她临死的时候都没能够闭上眼睛,一双眼睛死死的瞪大,可唇角却是释然的笑意。
“嗯。”
岑璇看了眼挂钟上的时间。
四目相对,岑璇的眼中满是认真。
而墙上的那个钟,是前两天她跟季曈去逛古玩店的时候看到的。
但几乎都是收效甚微。
“行,地址发我。”
“你和你妈妈的感情很深厚吗。”
那边的人没多问,只兴高采烈的开口。
下一秒,坐在工作台前的岑璇开始神游。
岑老爷子照顾她的情绪,没有再逼迫她。
“宋历攒了个局,都是同学,出来坐坐啊。”
白婳选择的是最残忍的死法,她割断了自己右手手腕之后,一刀刺在了脖颈上大动脉上。
至今鱼跃龙门还在江淮最大的宝石博物馆内展出。
男人随之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岑璇浅笑,“要是真的能帮上忙,我求之不得。”
“你在握着刻刀的时候,脑海里会浮现什么?”
他走之后,岑璇掀开袖子,刚刚为了控制情绪而划破的伤口正慢慢的往外冒血。
“你要去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