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紧张地看着柳贤。张德良的儿子张华荣首先开口:“大师,我爸……”</p>
柳贤叹气,摇着头说:“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要不是我今天过来,再晚个两三天……”</p>
张家人更加紧张,张华荣恳求柳贤:“大师,我爸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拜托你想想办法。”</p>
柳贤说:“你父亲背上生的不是疮,那都是人的怨念。先发于背,由背及内,长到内脏、甚至心脏里,就没治了。”</p>
张太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肯定是任秋那个女人!”</p>
张华荣连忙伸手制止了张太,对柳贤说:“大师,你一定有办法的,请你救救我父亲。钱不是问题!”</p>
柳贤端着茶,眉毛鼻子皱成一团,诚恳地说:“张先生说到哪里去了。学道之人,救死扶伤。只是我之前驱鬼太多,扰乱了因果,已经被阎王消减了寿命……”</p>
张华荣一听柳贤的意思,是他爸有救的,一咬牙,写了一张大额的支票,拿着支票跪倒柳贤面前。</p>
张太和张华荣的妻子,也赶紧跪了过来。</p>
柳贤连忙扶起他们,说:“起来起来,别这样,这样更是折我的寿啊!好吧好吧,既然我来都来了,也是一段缘,你们放心,我会尽量救他的。”</p>
张华荣站起身,又把支票递上,并说他的权限只有这么大,等他爸醒来,还有酬谢。</p>
柳贤假装推辞一下,收下了支票。</p>
马朵朵看得崇拜得很,暗自记下。</p>
柳贤带着马朵朵又回到卧室,让护士给张德良打了一支镇定剂。</p>
张德良沉沉睡去。</p>
柳贤把护士支出去,关上门,先推开窗,看看窗外。才回到床前,把橡胶手套带上,把肉松拿出来铺在张德良背上。</p>
金灿灿的肉松铺满了整个背面,盖住了疮口,只露出张德良白胖的皮肤,像是一个巨大的肉松面包。</p>
柳贤见半天没反应,又到窗口张望。</p>
马朵朵不解地问他老看窗外干什么。</p>
“我这是在找退路。要是没用,我得想办法逃出去。”</p>
马朵朵白他一眼,让他看张德良。</p>
张德良背上的肉松已经不见了。背上的水泡都已经焉掉,创口已经不再流血,变得干燥,表面的已经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痂。</p>
柳贤招呼张家人上来观看。</p>
张家人都喜出望外,又是一番感恩戴德。</p>
柳贤若有所指得说,这只是治标,如果不彻底清除怨念,难保日后不会再犯。</p>
张华荣面露犹豫,最后还是客气地把柳贤和马朵朵送了出去。</p>
马朵朵问柳贤:“你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p>
柳贤看着支票,觉得这钱赚得还是容易的,“诈他们的。”</p>
马朵朵把钱给了田可嘉,让她全权负责把两家店合并的事情。</p>
开始装修后,马朵朵和柳贤没有了地方住,就住到了田可嘉家里,田可嘉住到了自己男朋友家。</p>
柳贤知道要和马朵朵合住,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后悔把钱全部给她。马朵朵倒是毫不在意。</p>
这是个套一的小居室,自然是马朵朵睡卧室,柳贤睡沙发。</p>
但是柳贤在小沙发上腿都打不直,趁着马朵朵熬夜玩游戏的时候,跑到床上去睡,一下就睡死过去,任凭马朵朵拳打脚踢都没有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