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听他躺在沙发上?,摸着探花的狗头,给庞得耀打电话,“……我那些?都多久没用了,你帮我找厨子再配一套过来?呗。”
庞得耀的声音穿透了手机,“你不是不做饭吗,何必那么麻烦,我让人天天给你做好的饭菜不就行了吗。”
“不行,我可?以?不做饭,但不能不拥有。”丛孺霸道的回应,打开电视,贺松彧亲眼看见他在新闻台和综艺台之?间,果断选择了几个细腰腿长的漂亮妹妹扭腰跳舞的综艺。
丛孺看的腿都抖起来?了,导致探花在他腿边都趴不住,好几次被蹭到耳朵,狗脸默默的望着它爹,希望他能施舍几分眼神。
桀骜的浪子轻轻哼着辣妹妹唱的歌,吹了声口哨,俊脸上?的惬意令他五官都神采飞扬,贺松彧从电视前经过,丛孺也不恼,只是在他来?回走动的次数多了以?后,才皱着眉瞪他一眼,仰着头从缝隙中看节目。
庞得耀:“行行行……九月初了,你忙过了吧,又不来?我这玩?”
丛孺手抖了抖,心虚的看了眼贺松彧,然后面不改色的把手机音量调小,贴着耳朵,一本正经的说:“嗯……咳,还是有点忙的,晚上?有小课。”
庞得耀:“你声音怎么这么
小?我上?次不是发了你照片吗,跟炸了鱼塘似的,都说想进‘哥哥的鱼塘’,嘿嘿。我跟你说,表演公司这次换人了,来?了一批白俄的美女?,我知道你喜欢腿长且直,腰细尤其背形很漂亮,穿小吊带特别好看的那种类型……”
贺松彧坐在丛孺身旁,他一来?探花说什么都不敢黏着丛孺了,直接让位出来?。
庞得耀还在说:“……其中还有个泡菜国过来?的留学生?,想找个国内男朋友,中文说的可?溜了,上?次来?面试,落落大?方,就是你要的亭亭玉立,一跳舞又是性感?小妖精。”
丛孺:“别说了。”
庞得耀:“啊?”
遥控器被探花叼走,不小心换了台,一下从屏幕上?热舞的性感?辣妹,变成了少?儿动画片开头曲,“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蹦出个孙行者……”
庞得耀:“哈?怎么啦,我可?是按照你以?前的喜好挑的,怎么你口味又变啦,落落大?方、亭亭玉立又不要啦,性感?小妖精迷不住你啦?你现在好哪口呀?没事,你尽管说,只要是地球人,就是别太挑剔,谁叫兄弟宠你。”
丛孺:“……老子让你别说了。”
丛孺在家里看动画片少?,他待的时间就不多,带探花到工作室,给它平板放的也是动物世?界,还有一堆学生?老师陪它玩。
防止它变近视,丛孺也没让它多看。
西游记看的真是津津有味,客厅里只剩下一条蹲在电视前狗,爪子踩在遥控器把柄上?,眼里求知若渴,一脸神往的想要追随里面的孙行者而去?。
“你的手……先别、别放三根进去?。”
丛孺额头抵在门上?,两手撑着门,骂都骂不出来?了,贺松彧摸着他的背部帮他后面放松,“我吃坏肚子了。”
他的背才是电话里的兄弟说过的,背形很漂亮,男性的骨架,因为瘦身上?的肉少?,大?多是肌肉,体脂率很低,这样就显得皮肤薄薄的。他不仅瘦,也是宽肩窄腰的体型,胯部微宽,后面看也有些?曲线。
背上?的蝴蝶骨宛若一只真正的将要展翅的
蝴蝶,中间的脊椎往里凹着,线条分明,如同一条青山中流淌着清泉的幽壑。
不断浮现的汗珠就是那条清冽的甘泉,积少?成多化作小小的溪流竖着滑落,贺松彧躬下身,用嘴接住那汨汨的汗珠,舌尖擦过那道幽壑,灼热的嘴唇吻过周围的肌肤,引起丛孺的一阵颤-栗,“你没有,你只是中暑。”
他听他提起之?前电话里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却?与想象中不同,贺松彧别有用心的问?他,“有没有穿过小裙子。”和想不想穿小裙子一个意思。
丛孺有一双修长的腿,腿上?的-毛-比较稀少?,就算不剃也没关?系,他一瞬间明白贺松彧的打算,回头张嘴要骂,贺松彧在他身后单腿屈膝跪下,一口咬在了侧腰的肉上?,瞳孔收缩的丛孺犹如被电击般差点没稳住下盘。
他的骂声中断了一秒,变成了低沉的轻-哼,脸上?的雾红加重,腰往下瘫了点,低着头捂住了嘴。
贺松彧在他看不见的后背,冷冽的眼珠蒙上?了一层贪婪的占有,英俊绅士的脸上?,也遍布了如同红酒般的嫣红,比丛孺还要兴-奋,他描述着庞得耀向丛孺建议的女?朋友人选。
额头上?也出了淡淡的薄汗,几缕发梢被汗打湿分散的垂落在额角和眉心,将高冷正经的表象撕碎的一干二净,呈现出一个成熟多金男人挣开礼义廉耻的枷锁,似耶稣使徒,似衣冠-禽兽,又似堕落的传-教-士。
他的声音是撒旦的召唤,魔鬼的恩赐,在爱谷欠之?海的旋涡里将丛孺迷惑。
“小吊带太轻浮。”
“你的背像蝴蝶的羽翼。”
“尾椎的神经多敏-感?。”
“你的腿比女?人长多了,小腿纤细,快要细的和她们?一样,看我一手就能包住你的脚踝。”
“大?腿紧-实?,上?粗-下细,你真好看。”
贺松彧趴在他的背上?,在丛孺失神间哄他,“我看你很喜欢那些?综艺上?的辣妹,你也想穿小吊带吗,露腰露肚脐,还有齐-逼-粉色格子小短裙?”
他字字刺耳,声音贯穿丛孺耳膜,逼着他听他说话。
为表
民主,贺松彧还装模作样征询他的意见,“你喜欢贤妻良母那一款,还是万种风情女?强人那一款。”
“……也对,你好兄弟说你喜欢一面亭亭玉立,一面又是性感?小妖精。那不就是床下贵夫,床上?荡夫。”他鼻腔里发出了轻扬的疑问?,“是吗,嗯?”
丛孺快喘不过来?气了,贺松彧看着身姿修长,整个人压上?来?不是没重量,这人的肉和体重恐怕都藏在骨头中,为了让他回答,贺松彧停下让他缓了缓,安抚的像照顾孩子般,轻轻拍打抚摸他的背和脖颈,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丛孺呼吸缓过来?后,扭过头与贺松彧脸对着脸,鼻尖抵着鼻尖,睫毛上?沾上?泪珠,眼角熏的通红,可?怜又凶悍的对邪恶的撒旦龇牙,“我、喜、欢、你、爹。”
好家伙,问?候不问?妈,这才是真男人的战场。
丛孺甚至想要吟唱一首“请把我的喷子,带回你的家,请把你亲爹留下”。
施舍给他的,是下一秒贺松彧的一顿凶悍激动的回击,“那可?不行。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不服我的样子,你龇牙的时候美极了,丛孺,你看什么辣妹,要什么小妖精。你什么都不穿都比她们?辣极了。”
丛孺也曾在这种上?面说过马蚤话,通常都是为了增加彼此的情-趣,但为了照顾不太能接受的女?人的感?受,都不会太过露-骨,可?他现在面临是和他一样的同性,是男人,他备受刺激,也知道贺松彧感?到刺激,在这一刻他们?的感?官是相通的。
他红着脸,流着汗断断续续的回击,不是故作桀骜故作野性,从上?到下他的头发丝都在表达着对贺松彧永不屈服,他不知悔改,顽固到底,真正的野马难驯,提醒着骑在马上?的人时刻绷紧他的头皮,拴紧他的脑袋,不然稍有不备就会被他跌下去?,丧生?马蹄。
那我也甘愿的。
贺松彧摁着丛孺的脖子,驯马人高高骑在极品宝马的背上?,烈马嘶鸣,驯马人扬起长鞭,他们?之?间永不臣服于对方,这场较量会从天涯辗转至海角,如非至死方休,否则永不落幕。
贺松彧:“我会送一条裙子给你。”
没有羞辱的意思。
只是单纯觉得,你穿会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是晚上21点,谢谢之前提供ht网址的活雷锋,虽然被删了几条。土狗去见了下世面,火锅都没有那里滋味带劲嘶哈我准备收拾收拾,大展拳脚了(不是)以后说不定有机会,现在我们就这样看看吧,反正也是花钱才能看的东西(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