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是……”
“我的一份见面薄礼,还望妹妹不要嫌弃。”
莞尔一笑,沈怀宁“我怎么会嫌弃呢?”
“我知进来妹妹见过的客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我这点儿东西在你眼中,定然是不入流的,但这是姐姐的一份心,还望你一定要好好珍藏。”
这梅久娘一进房门就絮絮叨叨的说了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客套的与她周旋了些许时辰,但不论沈怀宁想要从何种角度询问那位水承平水大人的事情,梅久娘都似是有意避而不谈。
夜已深,人影凋落,梅久娘悠悠然起身“叨扰妹妹许久,天色已晚,我就回了,妹妹可一定要好好珍藏我的礼物。”
不明所以的看着梅久娘的背影,下一刻沈怀宁已经冲到桌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一只上好的景德镇瓷器,看得出来这年代久远,怎么也该是前朝之物……
如此贵重的东西,梅久娘怎么会送给她这个素未平生之人?
思索良久,反复的将瓶子在手中翻看,却怎么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忽而窗外一阵凉风,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轻快的落脚声音却仍旧没能逃过沈怀宁的耳朵。
揶揄着冷笑“容殿大驾,何时才能从正门进入我的香闺?”
强忍的咳嗽最终还是流泻出来,听得出来容忍此番并非假装,似乎是真的病了。
沈怀宁上前想要替他拍打后背顺气,但却突然被人压在墙角捂住嘴“你怎么在这儿胡闹?可知我找了你许久?”
他会这么好心的关心别人?
沈怀宁在他怀中翻着白眼儿,好半天才扯着他的手透出一口气“我这可是再帮你查案。”
“但用不着当瘦马。”
瘦马怎么了?这叫深入虎穴。
沈怀宁哼笑了几声,想要推开容隐的身躯,除却听见他牵强的咳嗽了几声,面前的肉墙却是纹丝未动。
“既然得知水承平曾经与这个梅久娘有过情,最快接近她的方法当然就是变成与她一样的人。”
“胡闹,若是你真的被人卖了又怎么办?”
“巧了,有人买我,你容殿岂不是就能当撒手掌柜,到时候咱们的婚事一拍两散,各奔东西,岂不是让你逞心如意?”
“你这丫头……”
咬牙切齿之间,沈怀宁想要再次试图推开容隐,却猛然间被他抓着手臂压在墙上“本座的女人,还轮不到旁人觊觎。”
怦怦的心跳,怪哉是也,谁是他的女人?
二人挣扎之间,门外突然传来小五大声嚷嚷“红姑,你这么晚要去找我姐姐吗?”
红姑来了?二人隐隐对视,不等房门被人推开,已经冲上床头,沈怀宁扯开被子该在容隐的身上,垂眸低语“老实待着,不许说话。”
她这是在命令他?她以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