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的杭州全城拥有处瓦子,其中“北瓦”最大,有勾栏(上演百戏的场所)13座,分别演出史书、、音乐演奏、舞蹈、杂技、戏剧、相扑、傀儡戏、说唱、说浑话和学乡谈(类似相声、滑稽)、皮影戏等。昼夜不停地演出,上千观众围得水泄不通。
瓦子又称“勾栏”、“瓦肆”、“瓦舍”,为表演场所,以极其丰富的曲艺说唱杂技等表演为内容,一种更为大众性的享乐消费异军突起。
在北宋汴京城里,有桑家瓦子、中瓦、里瓦以及大小勾栏50余座。
其中瓦子莲花棚、牡丹棚,里瓦子夜叉棚、象棚最大,可容数千人。
瓦子如后世之剧场,为大众提供了观赏各种表演的场所。
《东京梦华录》记,崇观以来,在京瓦肆伎艺就有小唱、嘌唱、傀儡、般杂剧、、讲史、散乐、影戏、弄虫蚁、诸宫调、说诨话、商谜、叫果子等内容。
这些内容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史称当时是“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日日如是”。
“每日五更头回小杂剧,差晚看不及矣”,颇有今日争看“贺岁片”的架势。
瓦子给人们以视觉、听觉、心情愉悦等多重享受,加上其内“多有货药、卖卦、喝故衣、探搏饮食、剃剪纸、画令曲之类”服务项目,以致人们“终日居此,不觉抵暮”。
南宋绍兴年间,勾栏瓦舍又传至杭州;绍兴年间,由于杭州是驻跸之地,军士多是西北人,故专门在城外“创立瓦舍,召集妓乐,以为军卒暇日娱戏之地”。
临安作为南宋都城后,瓦舍发展很快,城内瓦子发展17家之多,诸般伎艺更是名目繁多,举不胜举。
刘敏和王周、龚黄杏、沈婆婆看过大相国寺的勾栏瓦舍,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斗台。
何为斗台?就是两台戏面对面地搭台对唱,哪一家台前的观众多哪一家就是胜利者。
刘敏选定桑家瓦子来打擂台,桑家瓦子是大相国寺规模最大的一个;凑巧的是,这天是皇上赵光义43寿辰的日子;大相国寺的焚乐团和汴京城那些名角儿全都聚集在桑家瓦子这地方为皇上庆寿,宋太宗的三皇子赵德昌和随从张耆一帮人也混杂在人伙中看热闹。
赵德昌就是后来的宋真宗赵恒,乾德六年(公元968年)十二月二日(12月日)生于东京开封府第,是宋太宗赵光义第三子;与长兄楚王赵元佐是同母兄弟。
赵恒初名赵德昌,幼时英睿,姿表特异;与诸王嬉戏时喜欢作战阵之状,自称“元帅”;宋太祖喜爱赵恒,将他养在宫中。
北宋太平兴国八年(983年)赵恒被授为检校太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韩王,改名赵元休。
雍熙三年(986年)七月改名赵元侃,端拱元年(988年)封襄王;淳化五年(994年)九月进封寿王,加检校太傅、开封府尹。
开封府政事纷繁,赵恒留心狱讼,裁决轻重,没有不为众人称快的。所以开封的监狱多次空闲,太宗多次下诏褒奖他。
至道元年(995年)赵元侃被立为太子改名赵恒,仍兼开封府尹。
赵恒既非太宗的长子,也不是皇后所生;原本是轮不上他继位的,但其长兄赵元佐因叔父赵廷美之死发疯、二哥赵元僖无疾暴死,他才有幸成为太子。
按照惯例,作为皇太子赵恒在上殿时的位次在宰相之上;东宫僚属称臣,赵恒都推让不接受。
赵恒看到辅导自己的太子宾客李至、李沆一定先行拜礼,迎来送往都要到宫门外的台阶。
刘敏选定桑家瓦子门口的大街上作为表演的场所,着一身羽衣霓裳服;上面还粘贴了十几根鸟的羽毛,这似乎是一种创意;也是尽量还远杨贵妃当年的形象。
刘敏在五嶷山看到过杨贵妃舞动的《掩映霓裳舞》,那衣裳好像是丝绸做的但轻盈得仿佛羽毛;也可能是羽毛制作而成。
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当中,关于羽衣的“羽”字只提到了两处;两处都是用来讲霓裳羽衣,讲这个舞蹈的名字的;其他地方就没有再提过“羽”字了,并且里边也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提到了羽这个形象以及“羽”的质感。所以应该说白居易也没有看见过真正的羽衣。
其实杨贵妃的霓裳羽衣虽然只是在一个特定时期穿在一群特定的人身上,但是它却牵扯出来很长的历史以及很多的女人。
可以这样说,霓裳羽衣是古代女性一种心理愿望的体现;诠释了中国古代裙装的主流审美倾向。。
无论是安乐公主奢靡的百鸟裙,还是杨贵妃华丽的霓裳羽衣都与鸟类的羽毛息息相关。
即使霓裳羽衣并没有以羽毛为材料制作衣服,却依然要以“羽衣”为名……